2020年关于成功的成功小故事

2018-10-15

  成功人士有那么多,那到底有哪些呢,小编今天来给大家分享一下成功人士的小故事,大家有时间可以阅读一下,有需要的也可以收藏起来

  李河君的成功小故事

  “首富轮流做,今日到我家”,用这句话来形容如今的李河君是最为恰当的了,1月27日,汉能薄膜发电股价狂涨,上涨10.36%,成为了全球市值最大的光伏企业,加上水电、地产等非上市公司资产,使得汉能薄膜发电股东李河君身价达到2000亿,超越了阿里巴巴董事局主席马云成为了新一届中国首富。

  李河君出生于广东省河源市,毕业于北京交通大学机械工程系。1994年,李河君创建汉能控股集团。汉能自成立之日始即致力于“用清洁能源改变世界”。汉能已发展成为中国最大的民营清洁能源发电公司,以及全球最大的薄膜太阳能企业。

  李河君1988年大学毕业后,靠着从大学老师那借来的5万元起步资金,通过卖电子产品、玩具等,和17个伙伴一起,通过6年的积累,到1994年底积累了七八千万的资本。本来打算收购上市公司坐庄,但是经过对水电站市场的考察之后,李河君改变了初衷,转而进入了能源行业,以1000多万元收购了河源东江上一座装机容量为1500千瓦的小水电站。之后,再次通过并购将旗下电站的装机量扩大到了几十万前往,产业覆盖浙江、广东、宁夏、云南、广西等地。

  2002年,云南省规划建设8座百万级千瓦水电站,李河君签下其中的6座,总装机规模达2300多万千瓦。但是这一计划却遭到了当地发改委的阻挠,因为发改委不相信李河君能干成。于是,李河君愤然将发改委告上了法庭,李河君最终拿到了金沙江上“一库八级”中资源最好的金安桥水电站,该电站总装机容量300万千瓦。

  跨步入光伏行业

  2009年,李河君开始进行产业升级,涉足到了光伏行业。当时,正式光伏行业的“拐点”。此前,得益于欧洲市场的巨大需求,光伏产业飞速发展,2008年光伏全球安装量增长了1倍以上。但是随着2008年金融危机的爆发,中国的的光伏行业进入了衰退期,很多知名企业都因为产能过剩而破产,包括无锡尚德。

  李河君进入光伏行业时,选择了薄膜太阳能领域并于2011年寒冬来临之际开始投产。2012年,李河君即宣布投产的8大光伏基地总产能已经达到3GW,超越美国第一太阳能公司(FirstSolar),成为全球最大的薄膜太阳能企业以及太阳能发电系统集成商。

  尽管薄膜的市场远不如晶硅,市场占有比例还不足1层。但是,李河君却在公司内部力排众议、大举投资薄膜太阳能,并且还在多个场合推崇薄膜发电技术的前景,甚至表示“薄膜发电引领终极能源革命”。

  汉能薄膜被诟病

  进入光伏领域之后,李河君频繁出现在公众面前,或参加会议,或接受媒体采访,向外界宣传薄膜发电技术的广阔前景。2013年底,李河君著书《中国领先一把》,提出以光伏革命解决中国的能源瓶颈、助推经济转型。李河君认为,太阳能是最符合21世纪发展需求的新能源。

  除了光伏企业的发展路线存在争议外,其汉能薄膜发电还被诟病“过度依赖母公司”。在李河君的计划中,其光伏产业布局是“打通全产业链做出规模”。即从原材料、高端装备制造、电池片生产到太阳能电站建设,形成完整的“全产业链”运作模式。

  2013年2月,汉能集团及其一直行动人持有的汉能薄膜发电的股份从20.28%涨到了50.56%,成为了控股股东。此后,汉能薄膜发电向控股股东汉能集团发起了多项收购,连续收购了其多项知识产权和技术研究公司。

  2013年年报显示,汉能集团是其唯一客户。这种情况在2014年上半年并未有多大好转,2014年上半年,汉能薄膜发电的来自汉能集团方面的营收达到31.6亿港元,占其总营收的98%。2014年上半年,汉能薄膜发电的应收账款为62.4亿港元,其中,最大头的是应收合同工程款项,为41.57亿港元。

  汉能薄膜发电在2014年半年报中称,公司的流动资金十分依赖汉能集团联属公司是否能及时结清进度款项。不过,对于来自于汉能集团的应收账款,汉能薄膜发电方面“无抵押款或其他加强信贷措施”,仅凭借汉能集团的信誉,汉能薄膜发电董事会认为,汉能集团“能够按时结清所有进度款项”。

  成“新首富”出名

  汉能薄膜发电在2014年一年内涨幅达255%,进入了2015年,股价涨幅更是“任性”地在1月23日以来的3天内达32%,市值迅速膨胀至1500亿港元。1月27日,汉能薄膜发电上涨10.36%,报收3.73港元。在这前一天,汉能薄膜发电上涨13%,得益于汉能薄膜发电股价的上涨,加上水电、地产等非上市公司资产,汉能薄膜发电大股东李河君的身价“有可能”达到2000亿元,取代马云或者王健林成为中国的新首富。截至1月29日美股收盘,马云身价为263亿美元(约合1644亿元人民币),王健林身价为267亿美元(约合1669亿元人民币)。

  之所以是“有可能”,原因在于李河君到底持有多少股份,对于外界而言仍是一个谜团,一说超过50%,一说超过90%。不论李河君是否真的成为了内地财富“一哥”,他都因此成为了舆论焦点。

  黄恺的成功小故事

  黄恺的低调早有耳闻。但当这个来去匆匆的高瘦男孩,端着纸杯子出现在记者面前时,还是让人觉得意外:一件紫色的横条毛衣(如果留心注意,他曾几次穿着这件衣服出镜接受采访),随意裹在身上的宽大棉服、运动鞋、凌乱的发型……如果在街上遇到,一定以为他是中关村某公司做IT的。谁能想到,这个表面上毫不起眼的年轻人就是三国杀的创始人,如今,他更是登上了《福布斯》中文版三十岁以下创业者的榜单。

  提起自己这次上榜,黄恺显得十分平静:“我的宣传通知我,我要被选进《福布斯》榜单了,也没人征求我的意见,反正我觉得周围也没人看这个。”

  采访中,他时而自信,谈到“游戏是一门艺术吗”,他笃定地说,“当然是,游戏太是艺术了,和创业家比,我更承认我自己是艺术家”。时而感性,“我最近看《源代码》,在电影院里哭得稀里哗啦的”。时而和记者辩论起“达芬奇是个感性的人还是理性的人。”但更多的,是他在采访过程中几乎一直保持着的“云淡风轻,处变不惊”的状态。

  每个问题,他都会思忖良久后慢慢作答。他会在回答一个问题时突然思维跳跃,然后又不留痕迹地绕回主题。只有在谈起他面前桌上摆满的桌游产品时,他才略显激动,语速加快。

  然而这样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却总能化百炼钢为绕指柔。面对不想回答的问题,他会巧妙地绕开、推回并反问记者;问到创业初期的艰难,他会问宣传:“哎,我不记得了哎,你说,我有过什么艰难啊?”当记者让他用一个词评判自己,他会说:“我很少评判自己,你看见我是什么样,我就是什么样。”最后拗不过,只得说,“如果非要贴一个标签的话,我觉得低调可以算一个吧”。

  的确,低调如他。就像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三国杀,但却很少有人知道它背后的黄恺一样。

  “他们不让我玩电子游戏,那我只好自己做游戏玩。”

  如果说“天分”这个概念真实存在的话,黄恺一定是有桌游天分的。10岁,在大多数男孩子还在外面灰头土脸疯跑疯玩儿的时候,黄恺已经开始自己做游戏了。因为父母是最早的一批知识分子,所以对黄恺管教很严不让他玩电子游戏,甚至把他的漫画都封起来禁止他看。在硬件条件不足的情况下,黄恺自己做了很多桌面游戏。他在纸上画地图、画小人,在地图上打仗。这个游戏被他周围几个比较铁的哥们儿从小学一直玩到初中。

  上了高中,热爱游戏的黄恺就给自己定了个小计划:以后一定要考个和游戏相关的专业。但那时国内还没有游戏专业。直到高考时,他发现了传媒大学新出的游戏专业。“就好像被提醒了一样,那个专业好像远远地告诉我,这就是我想要的,很宿命的感觉。”  “三国杀有很多优势是杀人游戏没有的。”

  如愿上了自己从小就喜欢的专业,黄恺开始寻求更广阔的桌游领域。在网上,他了解到了国外桌游的发展,于是主动寻找国内桌游的门路。“但在国外桌游发展的几十年期间,国内是一点都没有发展的。”阴差阳错间,黄恺在大二的时候去了西直门的一家桌游吧,“那有可能是全国最早的桌游吧了”。在桌游吧里,一小撮人玩着国外的桌面游戏,这个场景让黄恺感触颇多。“我当时在想,有没有一款桌游的题材和概念是可以让中国人方便接受的,不会像国外桌游那样难以领会。”

  2000年时,杀人游戏在国内开始流行起来,但到2007年以后,逐渐开始没落。黄恺看着杀人游戏从辉煌到衰败,看着很多“杀人”吧经营不下去,一家家关门,感触良多。“我当时觉得这个游戏不那么耐玩,也有很多局限性。接触了很多国外桌游后,我想设计一款可以改变杀人游戏的局限性,又可以融合本国特色的桌游。”

  然而“三国”的题材也不是黄恺一开始就确立的。他之前想过很多题材,甚至想把大学同学、老师、教导主任都作为角色编到游戏里。“但最后放弃了这个想法。类似的想法蹦出了一个又一个,随着想法深入后又不断被否决。就连想到三国的题材后,也经历了漫长的设计过程。”

  “三国杀淘宝店的最佳客户就是杜斌。”

  一开始把自己做的三国杀放到网上去卖,黄恺只是想赚点零用钱而已。“最开始的两个月只卖出去一两套,但是第二个季度就能达到十几、二十套。那段时间的发展速度是比较惊人的。”

  黄恺实话实说,这样的好销量一开始是没想到的。但他有一种直觉,一定还有很多像他一样喜欢桌游的人会接触到并喜欢上他的产品。

  的确,黄恺做的手工三国杀在淘宝经历了一段时间的积累,玩的人越来越多,清华、北大、广院的客户纷纷反馈,说非常喜欢这个游戏。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现在游卡桌游的CEO杜斌了。

  杜斌当时在清华读博,因为一个瑞典朋友,也接触到了桌游。为了了解国内的桌游情况,他随手在淘宝搜了一下,结果搜到了黄恺的三国杀。而后杜斌和黄恺一拍即合,成立了桌游创意公司。

  本着对淘宝累积销量的反馈,黄恺清楚地认识到,在现有环境下做桌游创意,前景还是不错的。“反正投入的也不多,就算是小小的冒险,也不会赔掉太多,还有很多后路可以走的。”于是在租住的小房子里,黄恺、杜斌和相熟的三四个同学组建了“游卡桌游工作室”。  “每当产品做出来时,就觉得当初的争论其实没那么重要。”

  提起最开始创立工作室的日子,黄恺回忆起来都是满脸的笑:“那个时候最欢乐的就是,大家每天混在一起,出了游戏测试,就都凑在一个小屋里玩儿。包括给我们做卫生的阿姨,那时候也玩得很不错,现在已经是我们公司管库房的资深员工了。”

  一直到2008年夏天,加入工作室的人越来越多,杜斌和黄恺终于决定成立公司。但人多的地方就有江湖,黄恺和他的公司成员们经常因为概念或者意见不同引发争执。“因为桌游这个事物太新了,大家都没有什么有说服力的观点,所以就从讨论,到针锋相对,最后演变成唇枪舌战,甚至会闹一些情绪。但是最后肯定会做一些让步,多半是我让步。”黄恺说完大笑。“因为我有我的理念嘛,我会在一些非常细微的细节上较真,比如我之前接触国外桌游比较多,国外都是顺时针进行,但大家都觉得可能逆时针操作起来会更方便一些……就是这些小细节,我们都会为自己心目中完美的想法去争论。”说完后,黄恺顿了一顿,补充道:“都是为了游戏。”

  “躺在床上大脑供血量多一些。”  身为游卡桌游的创意总监,黄恺的大部分工作是设计好玩的游戏。最近,他也遇到了压力。“我们在做的事情是国内没有人做的,就算在国外,这种以一个公司的形式研发桌面游戏的模式也是非常少见的。”因为客观原因,黄恺经常要在游戏的产品质量和出品时间之间做权衡,

  做妥协。“肯定是要有一些取舍的,如果我因为一些事情较真,肯定会影响产品的运作周期。”提起这些不得已的情况,黄恺满脸无奈。  “我习惯于把很多问题自己憋着想,很少和别人讨论,可能我老觉得这个问题我自己一个人能搞定。”提起自己事业的坎坷,黄恺不得不老实承认自己的处事方法,“如果自己实在想不出来,要么放弃,要么找另外一条路,但就是很少拿出来和别人说。”  “那你灵感枯竭的时候怎么办?”记者问。“我最喜欢的方式就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慢慢想,因为躺在床上大脑供血量比较多一点。”说完黄恺又忍不住笑起来。

  “其实桌游最主要的标准就是能玩。”

  现在,黄恺手下带领着四五个设计师,在开发新桌游的道路上奔波。现在市面上的桌游产品黄恺也会关注,但是“一些原创的桌游时间都还不够长,都是这几年刚刚做出来的,需要市场和时间的考验,还有很多都有点急功近利了。一款游戏,如果只是为了一个比较古怪的题材,而忽视了游戏内涵、美术、产品包装,这样的游戏是不行的。但是也有一批比较优秀的作品,比如《风声》,我自己就很喜欢。”说到桌游产业,黄恺侃侃而谈。

  “衡量一款桌游,最基本的标准就是要公平。”黄恺的公司有一套衡量游戏的标准,每出一款游戏,他们就要按照标准严格打分。“

本文共约字